2月19日0时30分,兰青铁路海石湾站寒风呼啸。在车站西咽喉岔区,擦掉防护镜片上的白霜,肖毅胤听到工友马健气喘吁吁地说:“小肖,你的护膝可要扎紧,膝盖要是灌了风,作业时会硬得弯不下去。”肖毅胤和马健同为西宁工务段乐都线路车间海石湾线路工区的线路工。当晚,他们计划对海石湾站西咽喉岔区的钢轨肥边进行打磨。肖毅胤正要回话,远处隐约传来一声风笛声。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防护员确认了声音是从备用线方向传来的,他们便继续进行打磨作业。与车轮长时间摩擦,钢轨会产生擦伤。打磨钢轨就是整治钢轨的磨损,恢复其原始廓形,延长使用寿命。当打磨机轮对第3次在结冰的滑轨上打滑时,马健和肖毅胤一起发力将打磨机抬离冰面重新启动。突然,摩擦声戛然而止,马健俯身查看,鼻尖几乎贴在轨面上。“这儿有0.1毫米的谐振异响,得补3遍交叉打磨。”他说。机器启动,刹那间火花迸溅,在夜幕划出道道灿烂轨迹。“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在钢轨上放烟花呢。”马健笑着说。2时45分,最后一组钢轨数据达标。马健摘下手套,用手指轻触轨面,查看轨面的平滑度,肖毅胤在记录本上认真进行记录。几分钟后,两人撤出站场。昏暗的灯光下,打磨后的钢轨泛着清冷的光芒。钢轨上的美丽“烟花” 2月19日0时30分,兰青铁路海石湾站寒风呼啸。在车站西咽喉岔区,擦掉防护镜片上的白霜,肖毅胤听到工友马健气喘吁吁地说:“小肖,你的护膝可要扎紧,膝盖要是灌了风,作业时会硬得弯不下去。” 肖毅胤和马健同为西宁工务段乐都线路车间海石湾线路工区的线路工。当晚,他们计划对海石湾站西咽喉岔区的钢轨肥边进行打磨。肖毅胤正要回话,远处隐约传来一声风笛声。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防护员确认了声音是从备用线方向传来的,他们便继续进行打磨作业。 与车轮长时间摩擦,钢轨会产生擦伤。打磨钢轨就是整治钢轨的磨损,恢复其原始廓形,延长使用寿命。当打磨机轮对第3次在结冰的滑轨上打滑时,马健和肖毅胤一起发力将打磨机抬离冰面重新启动。 突然,摩擦声戛然而止,马健俯身查看,鼻尖几乎贴在轨面上。“这儿有0.1毫米的谐振异响,得补3遍交叉打磨。”他说。机器启动,刹那间火花迸溅,在夜幕划出道道灿烂轨迹。“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在钢轨上放烟花呢。”马健笑着说。 2时45分,最后一组钢轨数据达标。马健摘下手套,用手指轻触轨面,查看轨面的平滑度,肖毅胤在记录本上认真进行记录。几分钟后,两人撤出站场。昏暗的灯光下,打磨后的钢轨泛着清冷的光芒。 |